Felician

脑洞逐渐枯竭,可能以后不太有时间写文了。

可能会长时间没有更新或回复,在下深表歉意

这里Felician/漓叶幽ww
可以称呼为Feli/阿叶
偶尔脑子开洞就会写点什么qwq

请多指教!(๑´∀`๑)

【双黑/太中】废墟中盛开的无名之花

*战损梗
*糖,糖
*在下是个不会起题目的废人×[捂脸]
*ooc慎
*放飞自我的日常(:3_ヽ)_
没问题的话,那么就开始吧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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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片由瓦砾与碎砖块覆盖着的空地,让人很难想到一小时之前它还曾是两幢华丽的大楼。
  
一个满身血污的身影从成堆的尸体中爬了出来。幸好此时夜已深,无人路过此处,否则绝对会被吓到精神失常。
  
褐发的青年找了一处还算干净完整的断墙,倚着它坐在墙边一堆沾满血迹的水泥板上。他黑色西装外套满是刀刃划出的缺口,残破不堪。裤脚也已碎成一片片布条,在风中摇晃着,露出他那缠满绷带的好看脚踝。
  
血迹早已凝成深褐色,在黑色的布料上干涸出荆棘一般的狰狞图案。
  
青年仰起头。月亮正逐渐从一片云后溜出。一只夜鸮于头顶无声掠过,在亮白的月上落成一个深黑的墨点。
  
他缓缓抬手拆下右眼上的绷带——上面沾染了大片的血迹,自己的,也有敌人的——然后撇了撇嘴,随意地丢弃在一旁。
  
他凝视着天空。月亮很圆,很亮,周围的天色被晕上一层紫,神秘莫测地闪着光。云在散去,他鸢色的眸子中逐渐映出一轮完整而银亮的月。
 
青年清了清嗓子,开了口,“中也?还活着吗?”
  
风叫嚣着,卷走了一丛枯败的枝叶。
  
待到声音随风消散在空气中后,周围突然有了动静。
  
从附近的一堆水泥块下,艰难地爬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。
  
一身黑衣,却也早已残破不堪,沾满尘灰与血迹。只有那一头橘发,在月光下依旧鲜艳,明亮得耀眼。
  
“老子还没那么容易死,混蛋青鲭。”橘发青年摇摇晃晃地踏过成堆的尸体与浸了血的土地,向褐发青年走去。
  
“我还以为你死了呢,半天都没有动静。”太宰勾了勾嘴角,笑吟吟地望着向他走来的人儿弯下腰,从地上捡起一团灰扑扑的玩意儿。
  
“嘁。”中原嫌弃地冲太宰翻了个白眼撇撇嘴,低头端详着手中的那团烂糟糟的东西。那是一顶帽子,帽檐碎成几片,帽链也已经断了,在风中瑟瑟地颤抖着。
  
“我说中也,你那顶帽子也戴了好久了,要不再买个新的吧。”太宰看着中原一脸的心疼,给出了一个还算正经的建议。
  
中原不舍地将帽子放在旁边的一堆碎砖上,端详了许久,咂了咂嘴,“也是,该换一顶了。”
  
“中也的品味一直这么差劲呢。要不下次我帮你挑一顶帽子,如何?”太宰依旧坐在那堆水泥板上,肩膀倚着断墙,笑嘻嘻地望着愈走愈近的橘发青年。
  
“说谁品味差呢?你这个不懂审美的青花鱼!!”中原已经走到太宰身边,闻言一抻手揪住那人衣领,另一只手握成拳头,作势要往太宰脸上砸去。
  
太宰顺势向前倾去,嘴唇凑近中原的耳尖,轻轻地啃了一口。
 
太宰呼出的温热气体让中原不禁浑身一颤,一直高举着的拳头也软软地落了下来。
 
“呐,中也,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 太宰的手冷不防将中原腰侧的衣服掀开,引得那人倒吸一口冷气。
 
“啧....轻点啊。”中原侧过头,“话说你这家伙是怎么发现的?”
 
“啊,中也捡帽子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~”太宰十分熟练地从中原的衣兜里掏出匕首,一点一点削着黏在伤口边缘被血浸湿的布料。
  
伤口完整地露了出来。一道深约五厘米的刀伤,出血量很大,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要害。伤口周围略显红肿,似乎有要发炎的迹象。
  
清理好伤口周围,太宰开始一圈圈地拆下自己身上的绷带。
 
“喂,你不会要让我用这个吧?!”中原嫌弃地撇了撇嘴。
 
“怎么?不行么?”太宰抬头瞥了一眼中原,又低下头继续拆着绷带。
 
“老子才不要用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的绷带,一股子青花鱼的臭味。”中原翻了个白眼,向后挪了挪。
 
太宰抬起头看了看中原身上那件几乎碎成布条的黑色外套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,“那中也是打算用你那件惨不忍睹的衣服包扎吗?因伤口感染而死我可不管的噢~~”
 
中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血迹与灰尘大衣,嘴角抽搐了几下,十分不情愿地向太宰的方向挪去。
 
太宰掀起中原腰侧的衣服,将从自己腹部拆下的还算干净的绷带细心地一点点绕上去。
 
绷带触到伤口的瞬间,白色霎时浸染了血红。直到缠了三四圈,血才终于止住了。
 
中原一直歪着头闭着眼,而自己预想的疼痛却没有到来。感觉到太宰正为自己打上末端的那个结时,他才睁开眼,疑惑地低头望去。
 
按这个混蛋的性子,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假装不小心地给自己狠狠来上一下子么?
 
“好——了~”太宰温柔地抚平绷带上的褶皱,直起身对中原笑了笑。
 
“你......”中原开口欲言,却又好似突然发觉了什么一般,不再继续。
 
“嗯?”
 
“算了。没什么。”中原扯下身上那件几乎碎成布条的黑色外套,丢在了地上。
  
就这么扔了倒是蛮可惜的。中原心想。不过为了扛着那家伙走得轻松点,扔了就扔了吧,大不了再买一件,反正老子钱有的是。
   
“你伤得也不轻吧。还能站起来么?”
 
太宰闻言整个人一僵,随即双手捂住心口一脸的委委屈屈生无可恋,“啊呀呀居然被中也发现了呢。连中也这个没有脑子的小蛞蝓都能看出来,我的技术难道下降了嘛.....”
  
“别扯远话题。”中原神情严肃地单手叉腰打断太宰的哼唧,一双海蓝色的眸子认认真真地盯着他。
 
“让我看看。”
 
“不用啦,没那么严重,回去之后再处理就行~”太宰笑嘻嘻地晃了晃大长腿,跳下自己刚才坐着的水泥板。
 
“不行。”中原向前迈了一步,站到了距太宰更近的地方。他一把扯过太宰藏起来的手。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因后背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而不断轻颤着。
  
太宰叹口气。这小矮子还真是执着呢。随即又轻笑一声,听话地弯下腰。
 
掀开外套,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横亘在眼前。还未凝固的血液渗进布料,顺着衣角滴滴答答地往下淌。
 
“你这.....伤得很重啊。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,你难道没有感觉吗?”
 
太宰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 
“绷带还有吗?”
 
太宰摇摇头,“比较干净的地方已经用完了啦,我的伤回去再处理就好。”
 
中原啧了一声,“你确定?死在半路老子可不管你啊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着,他还是伸手把太宰扶了起来。
 
离开了断墙的支撑,太宰整个人晃了晃,向中原倒去。
 
“喂喂,真的不要紧吗——唔!”
 
太宰的吻强势地袭来,柔软舌肆意地占满中原的口腔,索取着对方的津液。两人的舌尖互相挑逗着对方,一点一点压迫走对方嘴里所剩不多的空气。
 
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。
 
“.....其实,也是很疼的呢。不过有中也在的话,就不会很疼了噢......”太宰松开了中原的唇,将人紧紧圈进怀中。
 
“啧。”中原用手背抹了抹嘴,脸颊飞上一抹殷红。转身拽过太宰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,中原歪过头,“快些回去处理伤口。老子可不想背着你这么个死沉死沉的家伙走那么远。”
 
“嗯嗯~”太宰听话地半倚在中原身上,微卷的发尖掠过中原的颈窝,弄得他头皮一阵发麻。
 
“中也还是好矮噢,腰好痛。”
 
“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扔在地上!”
 
“好啦好啦快走快走,中也也不想看到我死在半路上吧~”
 
“呿,老子还巴不得你这个青花鱼赶紧去死呢省得老子为你操这么多心。”
  
“那中也和我一起殉情好不好~~”
 
“不殉,滚。”
 
“诶——中也好无情——”
  
“赶紧闭嘴吧你再说话信不信老子立马砍了你。”
   
............
  
两人互相搀扶着,斗着嘴,一步一顿地向前走去。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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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滨的夜风带着一股港口城市特有的海水气息。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朦胧的月光下,逐渐模糊成远处的一个黑点。
 
就在那个褐发青年倚过的断墙边,两朵不知名的小花紧紧地挨在一起,肩并肩,在夏末秋初的凉风中,生机盎然地怒放着。
 
 
 
.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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